“四旁修竹百竿,以招清風;南面長松一株,可掛明月,”只一『掛』字,則盡顯文人性情之淡蕩。形不牽于一器一事,而能以物外之心玩月,誠懷雅之人也。

李旺作品
對于文人的格,出塵忘機,雅賞真境!『花月宜佳人,松月宜道者,蘿月宜隱逸,湖月宜良朋』。玩月之道,不僅在于月色百態,更在于和同玩之人齊享清樂、共敘幽情。借由一盞明月清茶的機緣,共披瓊宮素華,不言人間俗務,只盡物外之歡。

李旺作品
如此情味,平淡而悠遠,這是文人的逸。而李旺先生之先有文人雅趣而后有逸筆生花,調侃生味,作品究其實質,世間清樂,如是平凡,可賞可閱,至人心緒,如頓開茅塞,釋懷已。諸世紛華繚繞,大多有情眾生如輪苦海,難出亂象迷霧,執著困憊,此處觀先生畫作,以調侃之味將俗世舉重若輕,萬般自在,可為解憂之鑰,天倫之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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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人風情,曖昧和悅,又靜如處子宛若事外。此生何為奢侈?或謂之曰『鐘鼓饌玉』,亦或謂之曰『寶馬雕車』。其實不然,此番奢侈,皆為下品。
不過迷戀于物外者,真正的奢侈,乃閑適者。閑適是一種心境。心靜,則萬物可得。在此等基礎上作出的圖示,如解脫眾生之醍醐,大有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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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過竹院逢僧話,偷得浮生半日閑”,先生的閑:品味寰宇四時更迭,遍觀天地春秋代序,終致物我兩忘,則可謂超凡入勝,得閑適之臻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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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生正在塑造的,是一個沒有隔閡、平等共處的世界,用深刻的智慧,來釋放眾生的鎧甲與負擔,此大釋天下之愛心,更是彌足珍貴。(陳亞蓮)